chapter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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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48
“哎，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。”你笑著聽禪院甚爾覆述當天的對話，無奈地搖搖頭。
自從與腦花共存後，這三個月你沒踏入東京一步，也給幾人發短信不許來找你，每天都在九州幾個城市徘徊。
鄉下咒靈不多，為了減少咒術師的工作量，你看到都會順手祓除。
腦花會在你入睡時掌控身體。於是你每天只睡幾個小時，清醒時就消耗體力，默默約束著他的行動。
禪院甚爾本來也不著家。他見有夏油傑照顧美美子和菜菜子，吃飯時會順帶叫上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，這下更是放下心來，幾個月不回。
“不回去看看？你們家夏油聽惠說跟個寡婦一樣。看那樣子是一做完任務就趕緊回去做飯，連高專都不回了。”禪院甚爾揉了揉下巴，只覺得無趣，自顧自道：“快入冬了，懸賞也懶得接。”
店內舒緩的音樂讓你緊繃的神經得到放松。
你強撐著頭。盯著面前那杯熱飲，忍著困意打了個哈欠，心裏苦澀：“腦花在呢，不能回去。”
誰敢信，禪院甚爾現在知道你的所有事情。
你和他的相處居然有種朋友的錯覺。
距灰原雄離世只剩不到一年時間。
這個任務除了一筆帶過的咒靈誤判二級升一級，其他全然不知，完全不能提前幹預。
脖頸的黑線每天都在縮短一點點，像是代表夏油傑的心境每天都在改變。
為了避免腦花發瘋也避免夏油傑甩包袱不幹。
你心想著等到春夏時候在偷偷回去看一眼。
“那你一個人呆在這破地方過年？”禪院甚爾眉頭一挑，“要不要給你介紹個活，聽說賞金挺多。”
“什麽活？”你瞥了他一眼，“奇怪，你居然不接。戒賭了？”
“嘁，我難得發一次善心。”禪院甚爾白眼一翻，‘哼’了一聲：“不要拉倒，我自己去。”
“接接接。”
你這幾天閑得想五條悟和夏油傑心臟都快要爆炸，每天24小時23小時都在看手機屏幕，這會有個事打發時間還挺好。
“過年偷偷帶惠來找我唄，也讓惠跟媽媽說句新年快樂。”你勾起嘴角，覺得自己誤打誤撞能讓伏黑惠獲得片刻幸福，一股自豪感湧上心頭。
禪院甚爾神情一楞，隨即難得羞澀：“行，到時候聯系。”
“你回去的時候記得別說漏嘴，也別跟那倆人幹架。五條悟如果有什麽不滿，你就忍著點！”你覺得以他脾氣，倆人打起來只是時間問題，於是一遍又一遍的提醒。
“煩死了。”
禪院甚爾轉身離開，掏了掏耳朵。你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。
面前熱茶的白霧早就消散。
你摸著如同冰水一樣的杯身，停頓片刻後也起身離開。
“滴——”
口袋裏的手機一震，你恍惚幾秒，最後忍不住拿出來查看。
自從你閉眼狠心將五條悟與夏油傑拉黑，也就偶爾與家入硝子匯報自己還活著。
這會手機傳來的信息，估計只有平常簡短交流的禪院甚爾。
果然。
你失望的撇了撇嘴。
短信內容是他轉發中介的懸賞任務。
你大致看了一眼，合上屏幕，準備吃完飯後再向著目標地出發。
冷風襲面，鄉下氣溫比城市更低。
你推開玻璃門，一股刺人的利刃如同紮進你的毛孔。你睜不開眼只好裹緊身上的厚衣服，頭埋在圍巾裏，無奈疾步前行。
-
“夏油哥哥，見晴姐姐還不回來嗎？”美美子懂事的捧著夏油傑給她買的繪本，擡起頭睜大眼睛，有些失望地問。
“見晴姐姐忙著保護別人。”夏油傑怕倆小姑娘在家呆著冷，自掏腰包買了被爐等一些家具。
自從你再也沒回來，他才後知後覺明白你為什麽讓他配鑰匙。
當時他還以為你已經放棄叛逃，沒想到是早已下定決心。
你讓家入硝子不要告訴夏油傑和五條悟有關你的消息，他們就每天在高專唉聲嘆氣博得同情。一天趁家入硝子不註意奪過手機，幾分鐘後雙雙沈默。
喜歡一個人是克制嗎？
夏油傑捫心自問。
你給他的愛是那麽純粹而含蓄，如同潺潺溪水，清澈透明。沒有人能拒絕沒有理由的愛，愛上你就是自然而然的順水而流。
他晚上一直睡不著，每時每刻都在回憶與你的初見至最後一幕。
每一次你的臉紅與偷笑都讓他恍然大悟，原來這麽早就有跡可循。
可是他沒有找到你必須離開的原因。
你的喜歡和你的離開都是這麽突然，讓他有些無助。
在還沒有妥善處理好你叛逃的事，他們只能尊重你的意願，忍著思念不去找你。
如同你正克制對他們的愛，他們也在克制對你的愛。
屋內升高的溫度讓夏油傑覺得嗓子有些幹啞，恰好菜菜子問：“見晴姐姐會和我們一起過年嗎？”
不知道。
夏油傑給她掖了下被子，喝了口水後，擠出一個笑容：“會的吧。”
“嘟——嘟——”
“怎麽了，悟。”
此時五條悟一通電話打來，正好中斷了過年這個話題。夏油傑松了口氣，面色憔悴的詢問。
電話那頭的五條悟語氣很急：“傑，在家嗎？有個任務得去一趟。”
剛匆忙結束一單任務的夏油傑不由抿嘴：“什麽任務？我還要帶孩子呢，悟你去吧。”
“這個任務得我們兩個人去。”五條悟揉了揉眉心，有些疲憊，“京都校兩個二年級一個一年級任務失聯好幾天了，三年級去支援結果也沒消息。上面應該誤判了任務等級，現在人手又不夠，我們得趕過去救她們出來。”
“行。”
人命關天，夏油傑也顧不上其他：“你過來找我。”
掛斷電話後，他搓了搓倆姑娘的小臉，放出幾只咒靈守護她們。
美美子看向勉強微笑的夏油傑，乖巧伶俐道：“夏油哥哥你去吧，我和菜菜子會好好呆在家裏的。”
菜菜子也緊跟著點頭，跑到袋子裏拿出一個橘子遞給他：“夏油哥哥拿在路上吃。”
“好。”
夏油傑溫柔一笑，等到五條悟敲門時他把橘子塞進口袋裏，揮揮手又不厭其煩的叮囑倆人。
“走吧。”五條悟感覺他眼下的烏青比之前重了些，側臉問道：“最近很累嗎？”
“還好。”夏油傑抓了抓頭發，十分欣慰，“美美子和菜菜子比較懂事，照顧她們很省心。”
拋去是你帶回來的這一點，關於兩個孩子的身世，夏油傑就不得不格外痛惜。
五條悟雖然也很寵愛，但沒這麽盡心盡力。他坐在後排按著手機，似乎想到什麽，突然一笑，打趣道：“傑以後就給我帶孩子吧。”
夏油傑：？
半晌，五條悟又猛然擡頭：“不行，我的孩子我還是自己帶吧。”
夏油傑：？
“你在說什麽？”他瞇眼斜視了五條悟一眼，嘲笑道：“我以為你這性格根本就不喜歡被人約束，沒想到你都考慮孩子的問題。”
“誰不想和愛的人有個孩子。”五條悟也不羞恥，無所謂道：“反正我決定了，等畢業就抓見晴醬結婚。她不喜歡留在咒術屆也沒關系，只要我每天能看到她，所有明槍暗箭我都給她擋下。”
他咬牙切齒不像說笑。
有點瘋狂。
夏油傑扯了扯嘴角，問：“憑什麽跟你結婚？你連孩子都不會帶。我們也該問問見晴醬的意見，萬一她不想結婚呢？”
倆人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們現在連你的面都見不上，但他們莫名相信你們之間的所有誤會、隔閡，總有一天都能解開。
“哈？”五條悟輕蔑一笑，“傑，我可是五條家下任家主。見晴醬和我結婚不僅沒人敢欺負她，我們三人還能在五條家一起生活，不好嗎？”
好嗎？
好個屁啊！
所以跟他結婚，你名義上就是五條悟的妻子。
不行，夏油傑難得吃味，不同意這門親事。
最後倆人誰也不服誰，空氣中硝煙彌漫。
“到…到了。”坐在駕駛座的輔助監督好像聽到了什麽驚天大瓜，他顫顫巍巍的停車，顫顫巍巍的開口。
機場人來人往，五條悟下車扭了扭腰，沈吟道：“先去宮崎把任務解決了在說這些吧。”
現在討論和誰結婚也為時過早，夏油傑背著包，垂著眼皮應聲。
這次的任務地點是在宮崎縣高千穗峽。
高千穗峽以橙凈透亮的山泉聞名。它是遠古時期阿蘇山火山爆發時，巖漿沿著五瀨川流出，急速冷卻的結果而形成的峽谷，東西跨度7km，柱狀節理的斷崖連綿不斷。斷崖在高處達100m，有真名井瀑布、很多坑洞、槍飛橋等多種看點，已經成為日本著名景點之一。
“好冷。”
天氣陰沈昏暗。你沿著峽谷旁的小路努力吸氣邁步往前走，途經不少石塊、橫橋，如同一座倒塌的山體。
偶爾有幾個妖怪躲在角落看著你，被你掃了一眼後又飛快的跳起來。
這個委托人是一位沒有咒力的普通人，但他很有錢，非常有錢。
聽說他的女兒與朋友在高千穗峽租船，參觀瀑布從斷崖傾瀉而下的景色時，進入到一個不存在的山洞，隨後失蹤，已經好幾天都失去聯系。
你不知道她女兒和朋友大冷天來這旅什麽游，也不知道他怎麽就精準懸賞給咒術師，總歸是察覺到了什麽。
這裏冬季是淡季，幾乎沒人。周圍環繞的樹木一片枯黃，沒有夏天時的翠綠沁爽。
你停下腳步轉身看了看，試圖尋找咒靈出現的痕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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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與腦花共存後，這三個月你沒踏入東京一步，也給幾人發短信不許來找你，每天都在九州幾個城市徘徊。
鄉下咒靈不多，為了減少咒術師的工作量，你看到都會順手祓除。
腦花會在你入睡時掌控身體。於是你每天只睡幾個小時，清醒時就消耗體力，默默約束著他的行動。
禪院甚爾本來也不著家。他見有夏油傑照顧美美子和菜菜子，吃飯時會順帶叫上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，這下更是放下心來，幾個月不回。
“不回去看看？你們家夏油聽惠說跟個寡婦一樣。看那樣子是一做完任務就趕緊回去做飯，連高專都不回了。”禪院甚爾揉了揉下巴，只覺得無趣，自顧自道：“快入冬了，懸賞也懶得接。”
店內舒緩的音樂讓你緊繃的神經得到放松。
你強撐著頭。盯著面前那杯熱飲，忍著困意打了個哈欠，心裏苦澀：“腦花在呢，不能回去。”
誰敢信，禪院甚爾現在知道你的所有事情。
你和他的相處居然有種朋友的錯覺。
距灰原雄離世只剩不到一年時間。
這個任務除了一筆帶過的咒靈誤判二級升一級，其他全然不知，完全不能提前幹預。
脖頸的黑線每天都在縮短一點點，像是代表夏油傑的心境每天都在改變。
為了避免腦花發瘋也避免夏油傑甩包袱不幹。
你心想著等到春夏時候在偷偷回去看一眼。
“那你一個人呆在這破地方過年？”禪院甚爾眉頭一挑，“要不要給你介紹個活，聽說賞金挺多。”
“什麽活？”你瞥了他一眼，“奇怪，你居然不接。戒賭了？”
“嘁，我難得發一次善心。”禪院甚爾白眼一翻，‘哼’了一聲：“不要拉倒，我自己去。”
“接接接。”
你這幾天閑得想五條悟和夏油傑心臟都快要爆炸，每天24小時23小時都在看手機屏幕，這會有個事打發時間還挺好。
“過年偷偷帶惠來找我唄，也讓惠跟媽媽說句新年快樂。”你勾起嘴角，覺得自己誤打誤撞能讓伏黑惠獲得片刻幸福，一股自豪感湧上心頭。
禪院甚爾神情一楞，隨即難得羞澀：“行，到時候聯系。”
“你回去的時候記得別說漏嘴，也別跟那倆人幹架。五條悟如果有什麽不滿，你就忍著點！”你覺得以他脾氣，倆人打起來只是時間問題，於是一遍又一遍的提醒。
“煩死了。”
禪院甚爾轉身離開，掏了掏耳朵。你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。
面前熱茶的白霧早就消散。
你摸著如同冰水一樣的杯身，停頓片刻後也起身離開。
“滴——”
口袋裏的手機一震，你恍惚幾秒，最後忍不住拿出來查看。
自從你閉眼狠心將五條悟與夏油傑拉黑，也就偶爾與家入硝子匯報自己還活著。
這會手機傳來的信息，估計只有平常簡短交流的禪院甚爾。
果然。
你失望的撇了撇嘴。
短信內容是他轉發中介的懸賞任務。
你大致看了一眼，合上屏幕，準備吃完飯後再向著目標地出發。
冷風襲面，鄉下氣溫比城市更低。
你推開玻璃門，一股刺人的利刃如同紮進你的毛孔。你睜不開眼只好裹緊身上的厚衣服，頭埋在圍巾裏，無奈疾步前行。
-
“夏油哥哥，見晴姐姐還不回來嗎？”美美子懂事的捧著夏油傑給她買的繪本，擡起頭睜大眼睛，有些失望地問。
“見晴姐姐忙著保護別人。”夏油傑怕倆小姑娘在家呆著冷，自掏腰包買了被爐等一些家具。
自從你再也沒回來，他才後知後覺明白你為什麽讓他配鑰匙。
當時他還以為你已經放棄叛逃，沒想到是早已下定決心。
你讓家入硝子不要告訴夏油傑和五條悟有關你的消息，他們就每天在高專唉聲嘆氣博得同情。一天趁家入硝子不註意奪過手機，幾分鐘後雙雙沈默。
喜歡一個人是克制嗎？
夏油傑捫心自問。
你給他的愛是那麽純粹而含蓄，如同潺潺溪水，清澈透明。沒有人能拒絕沒有理由的愛，愛上你就是自然而然的順水而流。
他晚上一直睡不著，每時每刻都在回憶與你的初見至最後一幕。
每一次你的臉紅與偷笑都讓他恍然大悟，原來這麽早就有跡可循。
可是他沒有找到你必須離開的原因。
你的喜歡和你的離開都是這麽突然，讓他有些無助。
在還沒有妥善處理好你叛逃的事，他們只能尊重你的意願，忍著思念不去找你。
如同你正克制對他們的愛，他們也在克制對你的愛。
屋內升高的溫度讓夏油傑覺得嗓子有些幹啞，恰好菜菜子問：“見晴姐姐會和我們一起過年嗎？”
不知道。
夏油傑給她掖了下被子，喝了口水後，擠出一個笑容：“會的吧。”
“嘟——嘟——”
“怎麽了，悟。”
此時五條悟一通電話打來，正好中斷了過年這個話題。夏油傑松了口氣，面色憔悴的詢問。
電話那頭的五條悟語氣很急：“傑，在家嗎？有個任務得去一趟。”
剛匆忙結束一單任務的夏油傑不由抿嘴：“什麽任務？我還要帶孩子呢，悟你去吧。”
“這個任務得我們兩個人去。”五條悟揉了揉眉心，有些疲憊，“京都校兩個二年級一個一年級任務失聯好幾天了，三年級去支援結果也沒消息。上面應該誤判了任務等級，現在人手又不夠，我們得趕過去救她們出來。”
“行。”
人命關天，夏油傑也顧不上其他：“你過來找我。”
掛斷電話後，他搓了搓倆姑娘的小臉，放出幾只咒靈守護她們。
美美子看向勉強微笑的夏油傑，乖巧伶俐道：“夏油哥哥你去吧，我和菜菜子會好好呆在家裏的。”
菜菜子也緊跟著點頭，跑到袋子裏拿出一個橘子遞給他：“夏油哥哥拿在路上吃。”
“好。”
夏油傑溫柔一笑，等到五條悟敲門時他把橘子塞進口袋裏，揮揮手又不厭其煩的叮囑倆人。
“走吧。”五條悟感覺他眼下的烏青比之前重了些，側臉問道：“最近很累嗎？”
“還好。”夏油傑抓了抓頭發，十分欣慰，“美美子和菜菜子比較懂事，照顧她們很省心。”
拋去是你帶回來的這一點，關於兩個孩子的身世，夏油傑就不得不格外痛惜。
五條悟雖然也很寵愛，但沒這麽盡心盡力。他坐在後排按著手機，似乎想到什麽，突然一笑，打趣道：“傑以後就給我帶孩子吧。”
夏油傑：？
半晌，五條悟又猛然擡頭：“不行，我的孩子我還是自己帶吧。”
夏油傑：？
“你在說什麽？”他瞇眼斜視了五條悟一眼，嘲笑道：“我以為你這性格根本就不喜歡被人約束，沒想到你都考慮孩子的問題。”
“誰不想和愛的人有個孩子。”五條悟也不羞恥，無所謂道：“反正我決定了，等畢業就抓見晴醬結婚。她不喜歡留在咒術屆也沒關系，只要我每天能看到她，所有明槍暗箭我都給她擋下。”
他咬牙切齒不像說笑。
有點瘋狂。
夏油傑扯了扯嘴角，問：“憑什麽跟你結婚？你連孩子都不會帶。我們也該問問見晴醬的意見，萬一她不想結婚呢？”
倆人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們現在連你的面都見不上，但他們莫名相信你們之間的所有誤會、隔閡，總有一天都能解開。
“哈？”五條悟輕蔑一笑，“傑，我可是五條家下任家主。見晴醬和我結婚不僅沒人敢欺負她，我們三人還能在五條家一起生活，不好嗎？”
好嗎？
好個屁啊！
所以跟他結婚，你名義上就是五條悟的妻子。
不行，夏油傑難得吃味，不同意這門親事。
最後倆人誰也不服誰，空氣中硝煙彌漫。
“到…到了。”坐在駕駛座的輔助監督好像聽到了什麽驚天大瓜，他顫顫巍巍的停車，顫顫巍巍的開口。
機場人來人往，五條悟下車扭了扭腰，沈吟道：“先去宮崎把任務解決了在說這些吧。”
現在討論和誰結婚也為時過早，夏油傑背著包，垂著眼皮應聲。
這次的任務地點是在宮崎縣高千穗峽。
高千穗峽以橙凈透亮的山泉聞名。它是遠古時期阿蘇山火山爆發時，巖漿沿著五瀨川流出，急速冷卻的結果而形成的峽谷，東西跨度7km，柱狀節理的斷崖連綿不斷。斷崖在高處達100m，有真名井瀑布、很多坑洞、槍飛橋等多種看點，已經成為日本著名景點之一。
“好冷。”
天氣陰沈昏暗。你沿著峽谷旁的小路努力吸氣邁步往前走，途經不少石塊、橫橋，如同一座倒塌的山體。
偶爾有幾個妖怪躲在角落看著你，被你掃了一眼後又飛快的跳起來。
這個委托人是一位沒有咒力的普通人，但他很有錢，非常有錢。
聽說他的女兒與朋友在高千穗峽租船，參觀瀑布從斷崖傾瀉而下的景色時，進入到一個不存在的山洞，隨後失蹤，已經好幾天都失去聯系。
你不知道她女兒和朋友大冷天來這旅什麽游，也不知道他怎麽就精準懸賞給咒術師，總歸是察覺到了什麽。
這裏冬季是淡季，幾乎沒人。周圍環繞的樹木一片枯黃，沒有夏天時的翠綠沁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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